这一个月,程未晚在洛宸家几乎没穿过衣服,不是因为他禁止,而是每次布料刚碰到皮肤,就被他用指尖轻轻挑开,像在拆一件太粗糙的包装纸,舍不得让它遮住她。
他总把窗帘拉开一半,让晨光与月光轮流洒进来。
光线落在她皮肤上,像温热的蜜,慢慢流过锁骨丶乳沟丶腰窝,再滑到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肉。
空气里永远有松脂与金属的冷香,混着她体温蒸出的桃子甜味,两种气味缠斗,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熟果,甜得发腻,又冷得灼人。
洛宸有许多程未晚没想过的玩具:有时候是乳夹。
他夹得很轻,只让粉钻刚好压住乳尖,像两颗晨露。金属初触的冰凉让她瞬间颤了一下,接着是细链的重量,轻得像羽毛,却每一次呼吸都拉扯乳尖,疼痛像细小的电流,沿着乳腺窜进胸腔。
她坐在落地窗边看书,他坐在对面画她。阳光穿过她胸前细链,在地板投下细碎的光斑,像一滩会呼吸的星尘。她偶尔抬眼,看见他笔尖停在那瞬间乳尖因呼吸轻颤的弧度,耳边是他极轻的呼吸声,像在对她说:我看见了。
或是腰链。
极细的白金链,镶一圈碎钻,松松挂在她腰窝。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跪在床尾,用指尖轻拨链子。冰凉的金属陷进软肉,又弹回,发出极细的「叮」,像远处的风铃。
每一次弹回,都带起皮肤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感觉到碎钻刮过腰线最敏感的那一道弧,像被光划开。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吻那道被链子勒出的浅痕,舌尖的热与金属的冷交错,让她腰窝瞬间收紧,蜜液悄悄渗出,顺着股沟滴到床单,留下桃子甜香的气味。
或是脚环。
细细的铂金环,内侧有一颗小珍珠,正好抵在脚踝骨最敏感的地方。他让她赤脚走在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珍珠就轻轻摩擦那块骨头,凉意混着细微的痒,像有人用指尖在她骨缝里写字。
她走着走着就腿软,他却只是笑,坐在沙发上画她走路时微微颤抖的膝盖与脚踝。
「脚踝颤的那一瞬间,」他後来说,声音哑得发黏,「会让整条腿的线条像在求救。」
最後,他终於拿出压箱底的作品:一整套「身体珠宝」。
极细的链子从锁骨开始,绕过乳尖,掠过腰线,在肚脐处汇成一颗水滴形碧玺,再往下分叉,贴着阴唇内侧,最後在尾椎骨停住一颗粉红珍珠。
整套穿上,像给她披了一件看不见的礼服。链子冰得她发抖,却又因为他的目光而滚烫。他没急着进入,只是让她站在阳台,夜风吹过,链子贴着皮肤滑动,像无数细小的冰指在同时抚摸她。
她呼吸变得又急又浅,乳尖在冷风中挺得发痛,阴蒂被细链轻轻磨蹭,酥麻沿着脊椎往上爬。
洛宸站在她身後,没碰她,只用极低的声音说:「转身。」
她转身,珠宝在月光下闪成一片星海。他画她,画她背对月光时链子怎麽陷进软肉;画她回头时乳尖上的珍珠怎麽反射月光;画她呼吸时,整个身体的珠宝怎麽像活了一样跟着颤抖。
那晚他没操她。只是画到凌晨四点,然後把她抱进被窝,吻她额头:「谢谢妳给我这麽多灵感。」
她轻声问:「下次想看什麽?」
洛宸笑,吻她耳垂,热气喷进耳廓,激起一阵细颤:「想看妳高潮时,後穴会不会也开花。」
她脸红,却没拒绝。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