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次姜颂禾直接一脚踩到了他的鞋面上。
姜颂禾率先走进去:“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姜颂禾开开心心地回答:“普通白开水就行。”
“行。”男人应下。
整个院子跟外面的风格一样,都是破旧的土胚风,矮矮的土墙,如窑洞般憋闷的主屋,以及院子里杂七杂八的旧桌椅。
乍一看,还以为这里不是住宅,而是早已荒废多年的原始人住所呢。
不过这附近倒是很偏,周围都没什么人居住,最近的人家也在距离这里两公里的村里。
顾枳聿从身后锤了下姜颂禾的腰背,他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提醒:“别搞事啊,你哥让我看着你。”
姜颂禾不打算瞒着他,她盯着白欣雅和男人的背影小声回答:“你不觉得这俩人很奇怪吗?他俩像是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我看你藏着惊天大秘密。”顾枳聿脱口而出吐槽道。
姜颂禾仰头:“暧?”
他怎么知道?
“你少给我玩警察游戏,”顾枳聿警告道,“现在时间不早了,等喝完水,我立刻送你回家。最近世道乱,发生了不少失踪案,我们局里因为这些事忙得热火朝天,你少给我们添乱。”
“你怎么就不能信我一次呢。”姜颂禾盯着他,手舞足蹈地解释,“我就这么不能让人相信吗?”
“是。”顾枳聿斩钉截铁地回答。
“就因为我是初中生?”姜颂禾问。
“不是,”顾枳聿摇摇头,“因为你这个人。”
他怎么还人身攻击?
“我和你拼了。”姜颂禾挥着拳头打过去。
顾枳聿伸手直接了当地按住她的头,手短一截的姜颂禾根本碰不到他。
“腿短胳膊短,就不要乱打人。”顾枳聿叫嚣着回答。
姜颂禾气不过,索性两只手捏住他的胳膊。她一个转身,借着移动步数缩短距离,然后长伸腿狠狠地踩上了顾枳聿的脚面,并不留情面地用脚尖碾了一下。
“啊——”吃疼的顾枳聿向后趔趄了几步,他抱着腿,大吼道,“姜颂禾!看我跟不跟你哥哥告状。”
“你告啊,你告啊,”姜颂禾语气嚣张地说,“我现在年级小,身体还会长。你都二十多了,也到了身高该缩的年纪了。所以等我成年了,铁定比你还高。”
土胚屋里,男人端着一户茶水走出来,看到院子里打打闹闹的两个人,他笑道:“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听到声音,姜颂禾和顾枳聿还是很识趣得停止了吵闹。
三人坐在院子里。
姜颂禾率先问:“你和白姐姐一直住在这里吗?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男人缓缓道:“我是孔从玉,是白欣雅的丈夫,我们结婚十年了,一直很恩爱。”
姜颂禾又问:“白姐姐是什么时候盲的呀。”
“一年前,当时她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以后,就又聋又瞎了。”孔从玉道。
姜颂禾:“那她是怎么学会盲文的?”
“她以前是一名残疾学校的老师,负责教授残疾人学习,”孔从玉道,“眼瞎后,自然而然就能用手摸出文字来。”
孔从玉从一旁窗台上拿出来一沓硬纸壳,炫耀般道:“这是我和我媳妇平时交流用的手稿,都用了这么多了。”
说着他又感叹道:“我们家里穷,没钱买硬纸壳,就只能少说话。”
“以前啊,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