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知道眼睛朝哪儿看,没话找话地问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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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他吻她的嘴唇,然后一路朝下吻下去,“去接小疤之前。”
“怪不得那么急着要去接小疤……”她嘀咕,很快觉得小腹的地方有些痒,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他帮她的头发吹干了,但自己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摸起来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瞬间手指收紧,血色全部涌到脸上,即便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嘴唇,也还是漏出了一丝尾音,失控的,变了调的,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
她没想到他会换一种方式来探索自己,比之前更柔和一些,但却更让人失控。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本意是想让他可以进入到下一步了,但脑中混乱得好似丧失了语言功能,于是就只剩下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等他才重新过来吻她时,她已经泥泞湿润得一塌糊涂了。但尽管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进行得没那么顺利。
疼,身体像是要裂开。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他好像也不太好受,额头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不停俯过来吻她,问她会不会太疼,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果不是蒋宁屿的话……她在这种时刻产生了一种想法,她只想着把这个对着自己的身体开疆拓土的人一脚踹开。这外来的侵入到底是什么酷刑,她一点都不想继续忍受下去。
但继而又想,怎么会不是蒋宁屿呢……
她想不到还会跟别人做这种事情,这种令人倍受折磨却又极度亲密的事情。
尘埃落定的一刻两个人都松了口气,他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说好了好了,又夸她很厉害,像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
她抱着他,莫名有点想哭,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只觉得他又一次变成了一个骗子,嘴上好话说尽,身体却不肯放过她,很快就残忍而缓慢地对她展开了新一轮的折磨。
她感觉到自己不久之前刚吹干的头发都湿透了,觉得蒋宁屿太讨厌了,先前那么耐心地帮她吹干,原来是因为要把自己弄得更湿。
简直是没安好心,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每疼一下脑子里就多给他安一个罪名,很快他就在她这儿罪名累累。
但就在这缓慢的没有尽头的折磨里,居然也慢慢地尝到了一点甜头,从一个点开始扩散,电流般顺着身体攀升,渐渐盖过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她失神地看着他们投在墙上摇晃的影子,好像从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意识到他们正处在一场亲密的、甜蜜的动荡中。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亲密,还有心理上的,她确信他们以前也足够亲密,但好像从来都没这么亲密过,在这一刻共享着跟对方同样的愉悦感,一种隐秘的,只存在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愉悦感。
“蒋宁屿……”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被撞得中断一瞬。
“嗯?”
她看着他湿漉漉的眉眼和沉沦的眼神,觉得自己现在肯定看起来也一样,肌肤相亲的两个人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相似呢,这想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