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血,肉,眼睛!
一样不剩的全部吃掉!!
这样他就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
“只是个噩梦罢了,”路薄幽坐起身,语气和?刚才?一样淡淡的,但?耳尖却有着不正常的红。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还因此弄脏了裤子,更糟的是还被梦里的人目睹了现场。
也是很?离谱了。
他忍不住怀疑那天?的心理医生也许就是个神医,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没准就是那天?被心理医生的话干扰,才?做了这种光怪陆离的梦。
除非我?是个疯子,否则怎么会在?这种事上总梦见丈夫变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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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显不想多说,但?“噩梦”两个词令陈夏瞬间?想到?了黑独角兽,目光一敛:“老婆,你怎么能梦见别人!!”
他很?委屈,明明那只独角兽都?被他弄死了,可老婆还是会做噩梦。
“……”
有没有可能梦见的就是你。
路薄幽懒得解释,心烦的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这么湿黏黏的他受不了。
陈夏没动,坐在?床边仰头看他,眼神深邃透着冷意,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但?显然是偏向不高兴那一边的。
他的手臂撑在?路薄幽刚放下来的双腿边,带着股将人囚禁的意图。
注视了片刻,他身体往前,挤进了老婆的□□:“我?帮你。”
“不用,”路薄幽迅速拒绝,想将腿收回,陈夏却提前一步将手压在?了他膝盖上。
他仰起头,从坐姿改成了跪姿,抬高身体过来索吻,冰凉宽大的手掌也沿着他的大腿缓缓的探进被被子掩盖的部位。
小心翼翼的试探,缓缓的前进 ,索吻时垂下的目光一会儿看他的唇,一会儿又抬起眸子看妻子的眼睛,观察他的神情。
路薄幽坐在?原地不闪不避,只静静的看着他,在?唇珠快要被他含进嘴里时,忽然温柔的笑起来:“陈十九,我?会杀了你的。”
嗓音动听的就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陈夏一顿,滞了半秒不到?便毫不犹豫的亲过来,冰凉的舌像湿滑的蛇信子钻进嘴里,去搅乱妻子温热的口腔。
内里软嫩敏感的人禁不住这种缠法,和?梦里的画面诡异的重合,路薄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往后躲,丈夫就起身跟过来,后脑勺被他的手扣住,最后退至床的另一边,背后抵上了墙,退无?可退。
跟只慌乱中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的笨蛋猎物一样。
陈夏一只膝盖抵在?他腿间?,弓着腰细密的享受老婆唇间?的甘甜,永不知足的吸吮出阵阵水渍声来。
好半天?才?松开唇,泛红的唇慢慢的开合,吐出愈发暗哑的嗓音:“老婆,你想要我?的命,我?好开心~”
“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要东西~”
“我?把命给你,你可不可以也要我?这个人?”
“我?想和?你一起睡,每晚像这样抱着你,你所有的欲望都?只因为我?而释放,可以吗~”
他亲昵的用鼻尖蹭拱着路薄幽的颈侧,神态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但?话却让路薄幽听得脊背发寒。
陈夏可能真是个疯子!不然什么人听到对方说要杀他会开心?
自己早该发觉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可他的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