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结束了所有事情,再呆在仙舟也没什么意义。
至于建木,我感觉它比本人健康多了,有阮梅的加固在,这东西要是还能被偷那就是罗浮自己的内部问题。
景元的视线一直在频频往这边看过来,自以为隐蔽地落在我头顶的树枝上。
“想问什么就直说。”
我啪一声合上借阅的书籍,头也没回地道。
干什么干什么,自从那天瑟希斯来看热闹把这事传出去后这群人天天找借口来围观,还用一种我看不懂的视线盯着意外产物,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物种。
景元尴尬地装作自己在处理公务,很忙碌地转移视线。
我把书插回原位,无语凝噎:“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腾骁闲逛的时候被阮梅看到,她想看看巡猎的令使失去威灵之后会产生什么变化,将军正好需要有人帮忙看看自己还能活多久,就干脆利落地把公务甩给景元自己去实验室了。
所以现在坐在位置上处理公务的只有景元一个人,丹枫围观应星受苦,白珩现在在十王司看自己的偃偶身体。
我来是为了借阅将军府里的古籍,查查有没有遗漏的有关不朽和持明的东西。
既然被点破,景元也不装自己很忙了。
他把那堆写满闲聊和傻逼话的公务往外一推,兴致勃勃地道:“你头上的树枝停了两只团雀,看起来它很中意。”
什么团雀?
我眉头皱起,抬手挥了挥头顶树枝附近。
重量先是一轻,然后又恢复原状。
两只团雀见手挥过来就扑棱扑棱翅膀飞起,等那个“庞然大物”挪开后又落回来。
是无主的树枝吗你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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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鸟不怕人,似乎把驱赶的动作当成和它们玩,每次收回手就落回来,伸过去就飞走。
然后我头上的重量就消失了又回来,相当锻炼平衡力。
景元肩膀抖了抖,憋笑憋的难受。
那刻夏不耐烦的表情配上这两只叛逆小鸟,真的有一种奇妙的喜感。
反复这么来回四五次,我选择放弃自己努力,拿谴责的眼神看着景元。
将军预备役迅速体现出自己的素养,收起笑容一脸正气:“对不起,我这就帮忙。”
他出手如电,飞快拢住两只团雀拿下来。
这人成年之后身高一路拔高,我现在看他很看应星一个视角。
虽然团雀被拿下来了,但是心里浮现出微妙的不爽感是什么情况。
我仰头看着他捧着两只圆滚滚的小鸟,语气阴森森地威胁:“再站到我头上就把你们全关小黑屋,不瘦下来不准出来。”
两只胆大包天的小鸟完全没被威胁到,反而是景元光速收回手遮住团雀,谴责道:“怎么可以这么做,小鸟可听不得这话。”
“把你也关进去陪它们。”
“那还是算了,这种苦我不想吃。”
景元丝滑改口。
他把这两只鸟放回将军府的后院让它们去追求自由,我看着他动作,突兀开口:“所以你想说什么?”
一直迂回曲折,还放养的小鸟出来拖时间。
景元丝毫不见被戳破的尴尬,面色镇定:“我想让你带走丹恒。”
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干,我不带小孩。”
还是从卵开始,想想都很麻烦。
“就带走这几个月,避开浪潮误伤。”
镜流和应星转入幕后让那些人蠢蠢欲动,两枚持明卵有一枚寄放在白珩身边,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