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苗嘉颜一如既往地认真点头:“嗯嗯。” 不知道谁家的狗叫了两声,这样宁静的夜里,连狗的呜呜咽咽听起来都有种静谧的温柔。 陈潮第一次见苗嘉颜就是在这儿,在这间小院门口。 那是记忆的开始,像一个打了很多光的,长长的镜头。 那天太阳很大,陈潮周围都是行李,他脑袋上罩着件衣服,倚着墙打盹儿。 胡同里不知道谁家的毛毛狗在他周围试试探探地转来转去,陈潮狼狈得就像只被父母丢下的小狗。 半睡半醒间,有人掀开了他头顶的衣服。 手指抓着衣服的一角,像在掀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