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里衣半敞,分明是说着情话,人却是端着的,仿佛七情六欲都不着一丝颜色,却撩得人从五脏六腑一起痒了起来。 李璧月觉得该找个木头龛子将他供起来,又想将他一层层扒开,从里到外吃干抹净。 人却被那只玉手一勾,没入床帐之内。 屋外,春月如盈,春星灿灿,春风多情,轻拂窗扉。 大抵,这又是一个溶溶春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