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豫鼎神威,蝎子降伏(求月票)(1 / 2)

第318章 豫鼎神威,蝎子降伏(求月票)

却说万岁狐王拜山离去,去寻玉面公主,也不知能否劝动。

曹空并不在意,此为他人事,他已仁至义尽。

遂拿起万岁狐王留下的小木盒。

他眸子微凝,竟从中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

曹空一拂袖,此木盒飘起,竟是一团重浊之气,蕴有先天灵蕴,合该是开天辟地时所生。

此物可化作五形,分是水丶火丶山丶石丶土丶有发生万物之妙用。

其价值无匹,在曹空看来,是足以和芭蕉扇媲美的宝物。

「好一个万岁狐王,只此一物,即可抵得过百万家私。」

此物妙用无穷,且极合曹空,因曹空有蕴生葫芦,乃天地初开之灵物,内有无垠空间。

曹空一直有将此葫芦,演化为一洞天的想法,故先前取金翅大鹏雕的阴阳二气瓶中的诸般气数以填补,略有成效。

如今有了这万岁狐王所赠的重浊之气,倒是能将此事推进。

若蕴生葫芦演化一方洞天,除却让曹空再多一至宝外,更能让他得观天地数,推进他本身的道途。

只见曹空略有头疼,万岁狐王送的这东西,属实是有些重了。

可那玉面公主他打过几次照面,端是泼辣,不一定能按耐住性子,于女国之中静居。

「罢,便是将这重浊之气引入蕴生葫芦之中,亦非一日之功,若她日后不能静居女国,我便将馀下的重浊之气还与他。」

又数日。

再说取经一行人。

孙悟空降了如意真仙,取来落胎泉水,给唐三藏和猪八戒服下,消去他二人腹中的胎儿。

而后一同入了西梁女国,来来往往皆是红妆,士农工商皆女辈。

..

见有四个男人入国中,皆拍掌而笑,目光灼热。

此目光何等灼热,便是猪八戒这般习得鏖战之法的,都被看的全身不自在,大喊自己是被骗过的猪。

而后,师徒几人入驿站,欲倒换关文。

驿丞去见西梁国王,言说此事。

女王听说是东土大唐来的高僧,欣喜非常。

觉天朝上国之男儿,南赡中华之人,可配她阴阳,应她美梦,生子生孙,永传帝业。

遂即派当朝太师去驿中向唐三藏招赘招婿。

太师见唐三藏相貌堂堂,器宇轩昂,亦是一喜,当即说出女王之命。

「御弟爷爷乃我王应梦之人,故我王愿以一国之富,招赘御弟爷爷为夫,正所谓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一国之富,天下难有,望御弟爷爷速允。」

此番正是,西梁女国再遇劫。

此劫不是水劫火劫魔障劫,实乃人心中第一劫,情之一字,困住古今多少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谁人能沾得?

且看那唐三藏,闻言都痴哑,一时不知该怎答。

猪八戒见此番,荣华富贵,红粉佳人俱在,实动人心,他道:「太师,我师乃久修得道的高僧,绝不爱你一国之富,也不爱你倾国之容,你不若留我当婿如何。」

太师看向猪八戒,微微沉默,她道:「虽是男儿,可实是丑陋,难配我王。」

猪八戒厚着脸皮道:「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太师和取经四人几番言辞,孙悟空见其意甚坚,便让唐三藏答应,哄其先倒换关文,再趁机离去。

唐三藏无奈,只得姑且答应。

那女王得知,摆酒设宴,出城迎夫君。

此番女王得见唐三藏容貌,丰姿英伟,器宇轩昂,真是个妙龄聪俊风流才子。

女王心欢意美,不觉淫与情与欲恣意而生。

唐三藏亦见女王容颜,肌如羊脂,人面桃花,有昭君之质,西施之身,貂蝉之貌。

只此一眼,不敢再看,白脸生赤色,心羞耻抬首。

且说女王邀唐三藏共乘龙车,唐三藏觉入妖魔窟,硬着头皮而去。

三个徒弟于外吃席。

此番正是,女有情,僧忧惶,一欲入洞房,一欲去西天,女王有真情,圣僧藏情意,一个喜见男身,一个怕逢女色。

女王欲今宵和唐三藏成亲,与其共行皇宫之中,唐三藏不欲看她。

「御弟哥哥为何不看我。」

「佛心四大皆空,看与不看,无有区别。」

「你说四大皆空,为何不敢看我,你若睁开眼睛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唐三藏充耳不闻,心念佛经。

女王眼神一黯,遂又眼波若柔水:「不敢看我,还说什麽四大皆空。」

女王软语温存,柔情蜜意,唐三藏守着佛心,又言说倒换关文之事。

女王爱他怜他,故皆应充,于西城门处,倒换关文。

岂料此时,唐三藏厉声高喝:「女王不必再送,贫僧就此拜别。」

女王大惊欲拦之,沙僧将唐三藏扶上马。

岂料这时,有一女子喝道:「唐御弟,我与你耍风月去!」

趁乱弄一阵风,即将唐三藏摄走。

孙悟空见状急追,至毒敌山琵琶洞,而后变作一蜜蜂,进其中探虚实。

却见那蝎子精对唐三藏说柔情,言蜜语,又揭罗衫,弄肌香肤腻,真个美若西施还婀娜。

唐三藏视这娇颜如粪土,美貌如灰尘,依然不动。

蝎子精欲强取唐三藏真阳,孙悟空急了,急变本相,持金箍棒与蝎子精相斗,蝎子精怡然不惧,取钢叉以对。

此番你显威风我弄强,阴阳相斗苦于争,一战即打得惊天动地,杀得日月无光。

斗战多时,未有胜负出,蝎子精不如孙悟空一般力无竭尽之说,故已露疲态,即纵身一跃,使了一个倒马毒桩,在孙悟空身上扎了一下。

此倒马毒,便连如来佛祖受了,都疼痛难忍,观世音菩萨亦近他不得。

孙悟空纵有金刚不坏之躯,又如何受着,只得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