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得不到的高潮(1 / 2)

随着一阵机械运转的低鸣,透明货柜顶部的吊臂缓缓下降。

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如同审判世人的神祇般降临。与他同行的,是一位身穿淡黄色丝绸洋装的年轻侍女。那丝绸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与她脸上那份冰冷丶专业的表情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不知道两位休息得够不够?」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戏谑。

在他的示意下,侍女迈着标准的步伐上前,手中拿着冰冷的手铐与绳索。她首先走向刑默,没有任何多馀的情感,熟练地将刑默的双腕再次铐上,吊臂升起,将他的双臂拉直高举。

刑默的双脚可以脚踏实地,但那种被高举双臂的束缚感,依旧让他感到屈辱。接着,侍女取出口球,仔细地将其固定在刑默的口中,那副专业的模样,彷佛是在调整一件精密的仪器。

随後,侍女转向舒月。舒月没有反抗,或者说她已经放弃了反抗,她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侍女「温柔」地将舒月引导至货柜中央的充气床垫上坐下。舒月的双手同样被高举的手铐吊起。她的姿势相对「舒服」一些,至少是坐着的。

但这份「舒服」是带毒的。

侍女拿起两根柔软的丝绸绳索,在舒月的大腿根部缠绕了两圈,绳索深深地勒进了她娇嫩的肌肤。

「哦哦哦——!」观众席上爆发出第一阵兴奋的呼喊,他们知道,好戏要来了。

侍女不为所动,将绳索的另一端猛地向两侧拉开,紧紧地绑在了充气床垫两角的金属环扣上。

这个粗暴而精准的动作,迫使舒月的双腿被拉扯到极限,呈现一个极度羞耻丶毫无防备的M字型大开。

她那刚刚经历过小哥挑逗的阴部,就这样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刺眼的聚光灯下。那片稀疏的阴毛早已被淫水打湿,紧贴在微微充血丶泛着水光的大阴唇上。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湿滑的内壁,甚至能隐约窥见那颗小小的阴蒂,以及不断从阴道口涌出的丶晶莹的透明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真是……太完美了。」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发出赞叹,「看看这副景象!多麽标准丶多麽慷慨的展示啊!这才是我们尊贵的观众最想看到的画面,不是吗?」

观众席以震耳欲聋的欢呼作为回应。

而因为她的双臂被高高吊起,胸前的风光更是惊人。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极度拉伸,显得更加饱满丶更加挺立,彷佛随时要挣脱地心引力。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乳晕是淡淡的粉褐色,而最顶端的那两颗乳头,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硬化,如同两颗诱人的红宝石,无声地控诉着丶也彷佛在邀请着什麽。

这幅集丰满乳房与湿润阴部於一体的丶毫无遮掩的画面,让整个观众席的气氛达到了新的沸点。无数男人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他们的目光贪婪地在舒月裸露的下体和高耸的胸部之间来回扫视。

「看看她,」主持人再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欣赏,「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依旧散发着成熟妻子的韵味。这种混合了羞耻丶麻木丶却又无法掩盖身体本能反应的模样……真是极品!」

舒月听着这一切,只能屈辱地紧闭双眼,微微偏过头。到了这个地步,她似乎已经认命了。那份不悦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眉宇间,但至少,没有了最初那歇斯底里的激动与抵触。

「唉呀呀…」主持人慢悠悠地踱步到刑默面前,围着他绕了一圈。「这位先生,真是令人同情呀。你的阴茎反反覆覆勃起了这麽久丶这麽多次,到现在……」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没—有—射—精—呢!」

刑默被吊着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猛地一颤,他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不远处的舒月——她被迫大开着双腿,那片最私密的阴户和高耸的乳房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着,接受着所有人的视奸。一股混杂着无尽愤怒与钻心刺骨的心疼冲上了他的脑袋,他多想冲过去遮住妻子的身体,但手铐将他牢牢地锁在原地。

观众席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这笑声无疑是在嘲笑刑默的无能。

「没关系,」主持人拍了拍刑默的肩膀,「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那位精力充沛的小哥离开了。这次跟我一起进来的,是这位漂亮的年轻侍女。」

这位侍女确实当得起「漂亮」二字。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年轻朝气。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得像个人偶。当她随着主持人降落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过台下黑压压的观众,脸颊上甚至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丶少女般的红晕,显得有些腼腆。

然而,这份腼腆却是她最致命的武器。

当她站定,目光转向刑默时,那丝羞涩便瞬间消失得无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丶彷佛看透一切的专业。她那件淡黄色丝绸洋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特有的丶青涩而又饱满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丶那饱满的臀部——无一不展现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尺寸虽不及舒月那般丰腴,却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弹性与形状。

她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脸上带着少女的腼腆,骨子里却散发出对男性情欲了如指掌的老练与自信。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无论是那无辜的眨眼,还是那不经意的挺胸——都能精准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丶最顶级的尤物。

他朝侍女打了个响指。

「这位先生,你应该是有福了。接下来,要进行今天的最後一个游戏,」主持人凑到刑默耳边,用挑衅的语气向众人说道:「保证能让你射精。」

他直起身,面向所有人宣布:「第四关游戏:『止於射精』!」

「游戏规则很简单。游戏开始後的30分钟,」主持人笑吟吟地走向舒月,「这位太太,就归我『享用』了。」

刑默的瞳孔猛地一缩,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愤怒低吼。

「啊,别激动,」主持人举起一根手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在第四关的游戏中,除非你老婆『亲口同意』,否则我绝对不会将我的阴茎,插入你老婆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她温暖的口腔丶湿润的阴道丶还是紧致的肛门。」

这句「保证」非但没有安抚刑默,反而让他更加恐惧。「未知的恐惧」或许比「已知的可恶」更影响刑默的心智!

「同时,」主持人指向侍女,「这位身穿淡黄色丝绸洋装的年轻侍女,会尽一切可能地『帮助』你射精。」

「对於先生你,有两个策略可以选择。」

「第一个策略是尽快射精。这关叫做『止於射精』,只要你射精了,这一关就结束了。我,也会立即停止对你老婆的任何动作。」

「但其实,你也可以选择另一个策略……」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时间是30分钟。只要你,能撑过这30分钟,没有射精……」

「那就是我们这位侍女的失职。那麽,明天跟後天的游戏,你就可以选择……」他顿了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让这位侍女替换你老婆参赛,一起接续後面的游戏,让你的老婆,可以回家休息。这是为了表达我们对侍女没能让您射精的失礼与失职的歉意,也是对这位侍女的惩罚。」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让老婆在家,你自己在外面跟其他美女爽好几次……一直做爱一直爽……啧啧,是不是快活似神仙啊。」

刑默并不理会金色面具主持人的挑衅,他只专注思考一件事情,让舒月回家!让舒月可以不在这个游戏继续受辱?

「哦,还有一点需要留意,」主持人补充道,「如果你故意乱动丶猛烈挣扎,或是双脚乱踢,以至於侍女无法好好服务你的话……会视同游戏失败喔。」

「总之,你是要尽快射精过关让老婆尽早结束被我的玩弄,还是撑到30分钟让老婆马上可以回家休息,一劳永逸……你自己定夺吧。」

刑默被口球堵住,无法言语,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规则了。

然而,在他的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已经成型。

这是一个陷阱!侍女绝对是专业的,而且我是完全的被动,在侍女精准的控制下,我不可能『尽快』射精。他们一定会把我折磨到最後一刻!

既然如此……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撑过去!

用尽我所有的意志力,忍住侍女最後的猛攻!只要我撑过30分钟,我就可以让舒月……让她不再受到这样的屈辱了!

主持人确认刑默知道规则後,他缓缓转过身,那张金色面具正对着被迫M字腿大开的舒月。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那具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裸体。

「至於妳,太太,」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咏叹调般的玩味,「妳等一下就放轻松『享受』就好。」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隔空划过舒月高耸的乳房轮廓。「哦,当然,妳若要挣扎丶乱动,甚至用妳那被限制活动的拳脚攻击我……」他轻笑一声,「那都是被『允许』的喔。事实上,我非常『鼓励』妳这麽做。」

他收回手,面具下的目光彷佛能穿透舒月的肌肤。观众席也适时地响起一阵兴奋的骚动,彷佛在响应他的话。

「因为,」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丶残忍的兴奋,「我们尊贵的观众们,最爱看的,就是妳这种美艳人妻的反抗!妳的尖叫丶妳的哭喊丶妳那徒劳无功的挣扎……」

「那一切,都只会让妳这具身体看起来更加美味!我们更爱看一匹烈马被驯服的过程。妳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被我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妳的每一次疼痛,都是在教导妳的身体如何『记取教训』。」

「妳最终会明白,妳的意志一文不值。妳会在这过程中,学会真正的『顺从』。」

舒月紧紧咬住下唇,将头用力撇向一边,拒绝看他。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愤怒而绷紧,但她选择了沉默——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无声的抵抗。

「很好,」主持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拍了拍手,「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开始之前,我们请侍女先帮忙将这位先生戴上眼罩。」

侍女上前,用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遮住了刑默的视线。

「接着,」主持人亲自拿起另一条眼罩,走到舒月面前,「我们再请侍女……哦不,我亲自来,帮这位太太戴上眼罩。」

他粗糙的手指故意划过舒月的脸颊,舒月嫌恶地颤抖了一下。

「夫妻两人此刻的视觉都被屏蔽了,」主持人的声音在空旷的货柜中回荡,「对於『性』的感受,会变得更加敏感一些喔。」

「那麽,第四关——『止於射精』,开始计时!」

倒数计时的声音响起。

刑默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与寂静,感官被剥夺到极致,他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不远处,舒月那因为紧张而压抑丶颤抖的呼吸声。他以为这场折磨将在黑暗中进行。

然而,下一秒,那遮蔽一切的丝绸眼罩突然被一股力量粗暴地扯下!

刺眼的聚光灯让他瞬间失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当他的视线好不容易重新聚焦时,他看到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那个年轻漂亮丶眼神冰冷的侍女。

她不仅摘除了刑默的眼罩,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扭转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正对着舒月——他那依旧被蒙着双眼丶被迫M字腿大开丶对即将到来的「观看」毫无所知的妻子。

这个布局的恶意,让刑默的灵魂都在颤抖。

侍女做完这个残酷的布置,便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刑默的身前。她抬起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用那双冰冷无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刑默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半勃起的阴茎,彷佛在评估一件工具。然後,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双温度极低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先是轻巧地拢住了刑默那因为屈辱而紧缩的睾丸,不带情欲地丶彷佛在确认品质般揉捏了两下。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猛地一颤。

接着,另一只手以一种教科书般精准的姿态,熟练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她没有给刑默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开始了极具节奏丶规律而冷酷的套弄。

紧接着,一股与她手指的冰凉截然相反的丶滚烫的湿热包覆了上来。

侍女低下了头,她那看起来娇小的嘴巴,却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她开始了口交。

那不是生涩的服务,而是一种……近乎机械化的丶高效的技巧。她的舌头灵巧地丶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他的马眼与冠状沟,口腔内壁有力地丶富有韵律地吸吮着,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上。

就在刑默的感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口交冲击得一片混乱时,他的耳中,更清楚地传来了舒月的一声压抑的惊呼——「啊!」

刑默的视线猛地锁定过去!

主持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坐到了舒月的身後。他那高大的身躯几乎将舒月完全笼罩,赤裸的胸膛紧紧地丶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光洁裸露的背脊。

他冰冷的双手,正如同宣告占有一般,稳稳地覆在舒月那对因为双臂高举而显得异常饱满丶挺立的乳房之上。

刑默被迫近距离地丶一清二楚地观看着这一切。

他甚至能看到,由於主持人的手是冰冷的,舒月被触碰到的肌肤立刻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看到主持人的手指是如何陷进她乳房的柔软之中,那画面刺眼得让他目眦欲裂。

主持人的手开始了残酷而专业的玩弄。

他的一只手像是在安抚,温柔地丶大面积地在她胸前游移,感受着那顶级的弹性;而另一只手却充满了恶意,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敏感硬化的乳头。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有时轻轻按压,有时恶意地左右拨弄。突然,他似乎玩腻了,指甲微微掐入了乳头的根部,然後在舒月的惊呼声中,狠狠地捏紧丶搓揉!

「嗯……啊啊!」舒月忍不住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叫。在黑暗中,她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这种时而温柔丶时而残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之前被小哥挑起的欲望,随着时间本已慢慢平复,但在主持人这双经验老道的手的玩弄下,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其反应很快又被点燃了。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欲火,伴随着强烈的丶想要被填满丶想要做爱的空虚感,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汹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

刑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野兽般的丶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是如此的矛盾!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麽。

是因为身下那张冰冷小嘴的技巧实在太过高超,让他那不争气的肉体感到了极度的丶可耻的舒服?

还是因为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玩弄,而发出的最无力的抗议?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恨!他恨主持人,恨这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更恨此刻正在享受快感的丶背叛了自己意志的肉体!

他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舒月听见。

但这份极致的屈辱感丶这份灵魂与肉体的背离,却让他那根被含住的阴茎,因为疯狂的充血而胀痛到了极点!

「嗡……嗡嗡嗡嗡……」

刺耳的丶如同魔鬼蜂鸣般的震动声响起。

刑默的瞳孔收缩,他看到,主持人举起了一枚闪烁着冰冷银光的金属跳蛋!

主持人脸上的金色面具转向刑默,彷佛在对他致意。他一手依旧残酷地丶用力玩弄着舒月的左边乳房,让那颗乳头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枚嗡鸣的跳蛋,缓缓地丶带着戏谑的意味,在那片因为M字腿而完全暴露丶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上方游移。

跳蛋并没有立刻接触,它只是悬停着,那强烈的震动声在寂静的货柜中被无限放大。

「不……不要……求你……拿开……」

舒月在黑暗中听到了那可怕的声音,她恐惧地丶徒劳地摇着头。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大腿根部的丝绸绳索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那个最羞耻丶最敞开的姿势。她的抵抗,只换来了绳索更深的勒痕。

刑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看到舒月的恐惧,看到她的徒劳。

然後,主持人笑了。

跳蛋猛地压了下去!

那冰冷的金属顶端,带着高频的震动,准确无误地丶狠狠地顶在了她那颗早已敏感充血丶小小的阴蒂之上!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丶完全变调的尖叫划破了空气!

强烈到难以忍受的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爆发,如同核爆般窜遍了她的全身!舒月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她的腰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高高抬起,臀部完全离开了床垫!

她疯狂地扭动着,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她的双腿因为M字束缚而无法挣扎,只能无助地绷紧丶颤抖。口中发出的,是完全不成调的丶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嘶吼!

舒月尽可能地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依旧在内心大声地呐喊:「快要……要去了!啊……不!糟糕!真的快要高潮了!!!不——要——!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瞬间被这股霸道的力量冲垮了。理智告诉她这有多麽羞耻丶多麽不该,她不想在众人面前丶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高潮!她内心尖叫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那股震动,她的阴道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更多的淫水湿润了阴部,这是即将高潮的节奏,是即将猛烈高潮的状态!

这,就是身体最彻底的背叛!

然而,就在舒月即将攀上那最高丶最羞耻的顶点,即将在众人面前彻底失禁丶喷发出高潮的瞬间——

主持人猛地将跳蛋移开了!

快感,戛然而止。

就像一列全速冲向悬崖的火车,被强行刹停在最後一公尺。

「啊……啊……呃……」

舒月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失落与痛苦的叹息,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重重地瘫软回床垫上。

那种从云端坠落的感觉,比酷刑还要难受!她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边缘,无数细小的电流还在皮肤下乱窜,但那最关键的核心却被抽走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她的心中居然没有「免於羞辱」的庆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怨恨的丶强烈的烦躁与空虚。

她的身体深处,那个最诚实的部位,还在疯狂地呐喊丶在颤抖丶在痉挛……就差一点了!……为什麽要停下来!……不要给我……停下来啊!

刑默目睹了这一切。 他看到了!他看到舒月失控的样子!他看到她高高弓起的腰,看到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丶既痛苦又彷佛在期待的表情! 这比刚刚单纯的抚摸要震撼一万倍!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混杂着妒忌丶愤怒丶屈辱,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丶被这淫靡画面所激起的兴奋……这一切,都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下那根被侍女含住的阴茎,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待舒月那剧烈的喘息稍稍平缓,但身体还在因为馀韵而微微颤抖时,主持人的手,又回到了她的阴部。

这一次,没有用跳蛋。

他的手指,戴着薄薄的手套,却彷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轻柔地丶安抚般地抚摸着她那片饱受摧残丶依旧湿润不堪的阴唇。

舒月本能地一颤,想要躲避这让她恐惧的碰触。

「不……呜……」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但主持人的动作太轻柔了。

他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用指腹仔细地丶温柔地挑逗着那颗依旧无比敏感丶还在微微抽搐的阴蒂。

舒月被摸得浑身发痒。

那股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丶被唤醒。

她的身体……居然可耻地……渴望着他的触碰。

接着,主持人的手指,沾满了她自己流出的爱液,慢慢地丶一根……然後是第二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丶缓慢而坚定的姿态,深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丶温热紧致的阴道之中。

「嗯……啊……啊……」

这一次,舒月没有尖叫。 她发出的,是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丶从喉咙深处滚出的丶湿润而黏腻的呻吟。 这份快感,不像跳蛋那样霸道爆裂,却更深丶更强烈丶更具有侵略性。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灵巧地勾动丶旋转丶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

「啊……那里……好舒服……嗯嗯……」

这一次,舒月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被填满丶被摩擦的阴道。 她已经做好了要高潮的准备。 她的意志已经被摧毁,她现在只想要一个结果,只想要一个解脱! 她的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丶主动地,去迎合他手指抽插的节奏!

刑默看着这一切,他的心,沉入了比地狱还深的冰窟。

她……她在迎合……她被弄得很舒服……她……是在享受吗?

然而,就在舒月积蓄了所有的力量,即将迎来第二次丶也是更彻底的一次高潮时……

主持人的手,又停了下来!

他就这样将手指停留在她的体内,不动了!

「呜……?」

舒月的身体猛地一僵。

快感,又一次,在最高点前,被强行中止了!

「啊……!呜呜……为……」 舒月的身体因为这两次快感的突然中止,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极度的烦躁!她快要疯了! 这比刚刚还要难受数倍!

她不再是无意识地扭动。 她疯狂地丶主动地丶用尽全身力气地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试图去摩擦那根停在她体内的手指! 她像是在乞求着什麽!

「动啊……求你……给我……呜啊啊……」

她发出了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丶充满了欲望的哭喊与乞求。

她彻底崩溃了。

而刑默那边,也在上演着一模一样的丶残酷的戏码。

侍女虽然年轻,但那份经验和冷酷,老道得令人发指。在她的手口交替使用丶或是手口并用的精准服务下,刑默那根阴茎早已重新勃起,并且长时间保持在坚硬如铁的巅峰状态。

她的技巧是毁灭性的。她不像舒月那样生涩,也不像主持人那样带着虐待的意味。她像一个最高级的技师,她的每一次吸吮丶每一次套弄丶每一次用舌尖对龟头的描摹,都只有一个目的——将他推向极限。

然而,这才是最残酷的。 同样的,每当刑默的睾丸紧缩丶小腹痉挛,那股灼热的丶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即将冲破闸门时—— 侍女就会在最後的1秒,立刻丶猛地停止所有的动作!甚至会弹一下刑默的大腿,让短暂的痛觉将射精的冲动强行拉回。

她会松开嘴,甚至用手帕擦去唇边的唾液和刑默溢出的前列腺液。

然後,她会抬起头,用那双冰冷的丶不带一丝情欲的漂亮眼睛,面无表情地丶近距离地看着刑默因为欲望而扭曲涨红的脸。

那眼神像是在说:「看,你的身体,现在归我控制。」

刑默因为这强行的中断,口中发出「呜呃!」的痛苦闷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股无处宣泄的冲动而剧烈颤抖。他的阴茎胀痛得发紫,却就是射不出来。

侍女会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从高潮的边缘拉回,直到他那股最猛烈的射精冲动稍微消退丶阴茎的硬度稍稍回落时……

她才会再次低下头,用那湿热的口腔,重新将他那根备受折磨的阴茎含住,继续下一轮的丶无情的服务。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已经不是在计时,这是在凌迟。

当货柜内的计时器冰冷地显示来到15分钟时——整整一半的时间过去了——刑默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与绝望。

他彻底知道了。 这一切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他看着那个冰冷的人偶侍女。在她这种专业到毫无人性的丶精准的「高潮控制」之下,他想要「早点射精」来结束舒月的痛苦,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极限。

同时,他感受着自己那根已经被折磨到极度敏感丶彷佛一碰就要爆炸的阴茎。他同样知道,只要侍女在最後一刻——就像她现在反覆演练的这样——发动真正的猛攻,他想要靠意志力「撑住30分钟不射精」……

那恐怕也是痴人说梦,是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被困住了。

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往左是刀山,往右是火海。无论他选择哪个方向,他都无法自己做主。他唯一的命运,就是被这两个施虐者玩弄到最後一刻。

但对於刑默来说,这一切肉体上的折磨,都还不是最难受的。

他抬起头,看向舒月。

那才是真正摧毁他的地狱。

他看着那个在他面前,彻底抛弃了矜持丶主动扭动着腰肢丶小声哭喊着「给我」丶乞求着另一个男人玩弄的妻子。

舒月被主持人反覆逗弄着,身体也处於那种想要高潮而不可得的丶近乎癫狂的状态。

她的双眼被蒙蔽,她以为自己所有的丑态都隐藏在黑暗中。

她以为,刑默也是被蒙着眼的,他什麽都看不到。

正因为如此——因为这份虚假的安全感——舒月相对会比较没那麽克制。

她的本能,她那被压抑的丶最原始的欲望,彻底爆发了。

她那主动迎合的扭动,那已经不是在反抗,那是在渴求! 就像是在表达她带着哭腔的淫糜呻吟:「啊……啊……求你……动一动……给我……」 她那因为快感而不断充血丶变得异常艳丽潮红的身体……

这一切,在刑默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丶如此的陌生!

一股冰冷的丶可怕的自我怀疑,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心脏——舒月的样子……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看起来比跟我做爱时……好像更舒服……整个人……感觉更色情……

刑默知道,他不应该,他绝对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情况去评判。 但在这巨大的丶被NTR的屈辱之下,在他亲眼目睹妻子对另一个男人露出这幅模样的冲击之下,他心中还是涌现出了满满的丶无法遏止的失落感与……妒忌。

难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吗?

此时的舒月,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处於高潮边缘又被中断的状态了。她的大脑已经被反覆的刺激烧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渴求。

理智丶羞耻心……那是什麽?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认为,只要达到了高潮,只要射了,这一切折磨就可以结束了,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窘境了。

於是,在最後一刻,在主持人每一次假意进攻时,她都会用尽全力地丶拼命地扭动丶或迎合主持人的玩弄,试图靠自己冲过那道该死的门槛!

舒月的脑中不地重复着:「啊……啊……快点……就差一点了……给我……快点……呜呜……不要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