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那么多男人喜欢抱着他老婆哭,他老婆是什么止哭神器吗?
黄扬还在伤心,劲缓不过去,哽咽着声音:“韦总,我不想岑董被弹劾离职,我还想跟着岑董……”
岑璋无语,多少觉得有点丢脸。韦荞带出来的顾清池那是多么凶猛,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叭叭喷火,到哪都是一副“跟你拼了”的拽姐气势。黄扬同样跟了他七年,跟顾清池一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还在跟黄扬胡说八道:“好了好了,就算我不在了,我也会帮你安排好职位的,放心。”
黄扬听了,哭得更大声了。
韦荞推了一下岑璋的额头,示意他不要再胡说了,没见把小朋友伤心成这样了吗?
黄扬哭得真情实感,“韦总,岑董会下岗吗?”
岑璋:“……”
等黄扬伤心的劲儿缓一缓,韦荞这才拍了拍黄扬的肩,笑了下,“黄扬,有我在,岑董不会下岗的,你放心。”
岑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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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荞出院那天,大家集体来接她。
岑铭、赵新喆、徐达、徐妈妈、顾清池、黄扬,还有岑华桥和温淑娴,齐齐到病房探望。
桌上,放着一个水果蛋糕。一块巧克力铭牌插在蛋糕左上方,上面写着“妈妈身体健康”六个字。字迹不算漂亮,但工整。一笔一划用心写,这是岑铭的作风。
“妈妈,我等你回家等好久了。”
岑铭快步上前,韦荞弯腰俯身,母子俩浅浅拥抱。
温淑娴对这孩子不舍至极,“可不是吗,你住院这两个月,岑铭在我那里,每天都在想你。每次来医院看你,回家后晚上都睡不着,孩子担心你呢。”
韦荞起身,衷心道谢:“二婶,麻烦您和二叔这些天对岑铭的照顾,今天还特地跑这一趟来接我。”
“不麻烦。我们也一直想来,只是岑璋拦着,担心会影响你休息,所以我们也不好常来。”
说着,岑华桥递上一份文件:“来探望病人,自然是不能空手来的。韦荞,如果你有需要,尽管写给我。”
韦荞不明所以,接过文件。
打开,视线一扫,韦荞脸色一变:“这是?”
“这是今盏国际银行的董事会提案。当然,是空白的。”岑华桥快人快语,“道森出了那么大一桩事,要用钱的地方不会少。如果,你有需求,岑璋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今盏国际银行的董事席,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韦荞心下动容:“二叔——”
论私交,韦荞和岑华桥并不熟稔,双方见面最多的场合就是周末的家庭小聚。而今,在她落难之际,岑璋不便做的,岑华桥代为做了,韦荞没有理由不对他心存感激。
岑华桥笑了下,意思是“不用客气”。
“对了,许立帷怎么样了?”
“他好多了。下周,就能从重症观察室转入普通病房了。医生说,他这几天就会醒。”提起这个,韦荞很欣慰,“只要他醒了,真相也就清楚了。”
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连温淑娴都好奇:“什么真相?”
“那么严重的爆炸事故,离不开火药的分量。而火药,隶属材料的一种。”
韦荞不疾不徐,昔日和许立帷联手闯过人生种种难关的感觉分明又回来了。
“时至今日,还是会有很多人以为,许立帷是学金融或者管理出身。其实,这是错的。生化环材,四大天坑专业,许立帷占了两个。他会受重伤,也是因为,他要拿证据。事实上,他才是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