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璋主要是喝多了头痛,许立帷则是站的位置不太好。他刚才用力把岑璋拉到角落安顿好了,没来得及安顿他自己,电梯掉下去的时候许立帷被震得头疼不已。
“咚”地一声,电梯又停了。
许立帷缓过来了,立刻走过去将所有楼层按钮按了一遍,然后伸手扒了下门。门很结实,扒不开,他迅速放弃了,转而按下一旁的紧急求救按钮。很好,这条通道没坏,求救灯亮起,很快有人接起问:“喂?喂?是被困在电梯里的人吗?”
“是。”
遇到事,许立帷一向思路清爽,“电梯里有两个人,被困住了。电梯现在停在十一楼和十二楼之间,我试过,门打不开,要从外面撬开,我们才能爬出去。”
说完,他还不忘用用岑璋,给救援工作施加点压力,逼着他们搞快点,“我跟你们说,现在被困在电梯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今盏国际银行董事会主席岑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上东城的外汇交易就等着断崖式崩盘吧。”
外头一帮人立刻“轰”地一声加速救援行动。
许立帷摸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就听岑璋道:“没信号,我试过了。”
“……”
许立帷认命,收起电话,“好吧。”
虽然境地堪忧,但他还是比较乐观的,还有空安慰下岑璋,“韦荞就在楼下,一直在酒店门口等着。她发现联系不上我,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有她在,没事的,韦荞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岑璋一愣,转而有些悲愤,“我老婆也来了?她为什么不上来找我?为什么是你上来?”
“呵呵。”许立帷提醒他,“你让韦荞上来?你试试刚才像对我那样,对她发脾气骂两声‘滚’看看,韦荞一定带着儿子就走,跟你离定了。”
“那是韦荞,你怎么配和我老婆比?”
岑璋喝得再多,原则性立场倒是一点都没忘,“我会舍得对我老婆讲重话吗?我对她能像对你一样吗?”
“……” 网?址?F?a?布?页?i????ǔ???ε?n?2?0????5????????
这种严重双标一时都令许立帷找不到角度反驳,他从心底挺佩服岑璋:“我谢谢你。”
电梯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人群声,许立帷听了下,明白救援队来了。
他松了口气,正打算就地坐下休息会儿,只听岑璋又喊他:“许立帷。”
许立帷一听他喊就头疼,“又怎么了?”
岑璋靠着墙,声音很淡,“你们两个关系真好,我一直都好羡慕。”
“……”
许立帷听出岑璋的话里没有讽刺和嫉妒一类的情绪,他是真的羡慕,就像幼儿园小朋友,看着身边的小朋友们两两牵手,而他落了单。这样一瞬间的失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多人三十岁了还会偶尔想起来,想要抱抱那样的自己。
许立帷沉默半晌,忽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结婚吗?”
岑璋:“因为你喜欢韦荞?”
许立帷:“你再这样我就削你了。”
岑璋:“……”
两个人被困在电梯,沉默干等也很诡异,说话是打破尴尬最容易的办法。很多话,许立帷原本这辈子都不打算说的,这会儿却觉得,对岑璋讲讲也无妨。反正他喝醉了,明天睡醒起来也不会记得。
“男女交往,有感情,最吸引人的部分是什么?暧昧,牵扯,吃味,服软。少了这些,就没有意思了。可是我不会,这些一样都不会。所有在情人眼里最有趣的事,对我而言都是很重的负担。如果不能确定一个人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