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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吻上去,薄唇碾过伤口,想要弥补对她失手过重的伤害。

“哎,你别——”

韦荞一把将他拉起来,“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怪过你。”

岑璋猛地将她抱起,顺势压向淋浴间的墙。墙面冰冷,他又太烫,韦荞觉得他真的很会,一个动作就能给到她冰火两重天之感。

“韦荞,我不会让自己在你那里再有误会。”他抵着她的额头,忽然旧事重提,“结婚那晚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旧事打捞,从回忆上岸。

新婚之夜,她一身华服,和岑璋一道送完宾客,回到明度公馆,刚进屋就被岑璋堵在玄关深吻。他像是受够拘束,将她一袭水蓝色送宾礼服用力扯下。韦荞没有拒绝,搂住他的颈项迎合他。

一轮明月,温柔笼罩,这么好的日子,她愿意同他一起疯一次。情难自禁之际,韦荞捧住他的脸,忽然说:“有句话,我一直没对你讲过。”

“什么?”

“岑璋,你是我这一生,所有的非分之想。”

那一刻的韦荞,眼底一层湿意。

那是韦荞最勇敢的样子,拿着真心,去换他那里不知是否存在的天长地久。

那一晚,岑璋说不出话,心甘情愿把一辈子都欠给了她。

“韦荞。”

岁月有痕,他要她记得,“在我这里,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我永远会成全你,所有的非分之想。”

韦荞感受到他在吻她,温温柔柔的,从颈项一路向下,带着点不肯停止的缠绵。韦荞视线一扫,看见他一身衬衫正装,在水流下湿得透顶,性感得无可救药。这一面的岑璋,外人无法想象,只有她能看见,这才是韦荞专属感的真正来源。

她终于放软姿态,“林榆那边的事,你办妥了吗?”

岑璋点头:“嗯。”

“那,以后就不许去了。”

她攀上他的颈项,宣誓主权,“二叔二婶让你去,你也不能再去了。又不是人家女婿,三天两头跑过去照顾得这么好,像什么样子。”

岑璋一脸乖巧:“好。”

韦荞到底是韦荞,软的时候会伤心,心肠硬起来也是瞬间的事。她对岑璋软硬兼施,岑璋完全抵抗不了。韦荞同他小范围地算了一次账,就把岑璋几辈子都欠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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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荞就是不长嘴的那种人~~~

但凡岑璋脑子反应慢点,这个家都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