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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滋味,真好。真的太好了,你懂吗,那种感觉,不再背负任何顾虑的感觉。岑璋用尽力气给了十年都没有真正给到她的安全感,岑铭一声“妈妈”就给到了。

韦荞抱臂,差点落泪。

母子关系无可撼动,原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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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铭今晚累了,睡前又被吵醒,闹了一会儿小情绪。岑铭的小情绪闹起来很有性格,不哭不吵,只会不断地向岑璋提要求。

“爸爸,我要‘衫衫’。”

“爸爸,我要吃河虾汤面。”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

岑璋不疾不徐,将小男孩哄好。他在这方面是专家,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岑铭抱着被子睡着了,既没有拿到衫衫也没有吃到河虾汤面,故事倒是听了一个,岑璋临时编的,把今盏国际银行最近上新闻的那宗收购改编成了森林里小猫咪买下小狗狗杂货铺的故事。如果韦荞知道岑铭从小听的故事都是岑璋瞎编的,估计会想收拾他。

岑璋带上房门走出去,低头咳嗽了两声。十二月的上东城气温很低,他一件衬衫穿一晚,有感冒迹象。岑璋走去主卧浴室,打算泡热水澡,驱一驱寒气。人刚走进浴室,脚步一顿。

浴室里,韦荞正在给他放洗澡水。

作为银行世家的公子哥,岑璋保留着一部分腐朽的享乐主义,泡个澡屁事很多。要香薰精油,要玫瑰鲜花,还要一杯红酒、一杯清水,如果韦荞在的话他可能还会要个套子。

结婚那几年,韦荞对他这点毛病从没看得惯过。她是真正的惜时主义,洗澡超过半小时就会有浪费人生的罪恶感。为此,岑璋特别喜欢在浴室为难她,既打败她的主义,又得到她的人,双重快感。

今晚,岑璋帮了她大忙,韦荞难得放下价值观,把他那套享乐主义的香薰玫瑰红酒精油都准备到位了。

她弯着腰,试了下水温。水流声很好听,掩盖了岑璋走进浴室的脚步声。韦荞没发现身后有人,在浴池放满水,准备离开。

转身,四目相对,韦荞一时也怔了下。

岑璋不像是想要和她说话的样子,最后还是韦荞打破沉默。

“水温正好,你先洗吧。我听见你刚才咳嗽了几声,可能会感冒。我到厨房给你煮一碗生姜茶,你等下记得下楼喝。”

说完,她举步欲走。

意料之中,岑璋没让她走,当她经过他身边,被他一把拉住手。

韦荞习惯了他的不良嗜好,不以为意:“今天很晚了,不要闹。”

“你三年前得了什么病?”

“……”

他问得十分突然,韦荞措手不及。

岑璋握紧她的手,力道很大,把她手腕握得生疼。他突然质问,韦荞毫无防备,需要一点时间说谎圆过去。

“那是……”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在岑璋眼里就是证据。

岑璋心里一紧,死死盯着她,沉声问:“是癌症吗?”

韦荞:“……”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

见她不答,岑璋用力摇晃她的肩,把氛围拉满了:“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

韦荞终于受不了他这二货。

“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

韦荞一把拍掉他的手。

真是,还抓着她的肩膀摇她半天,没病都被他弄得头晕了。

“我没事。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影,知道吗?”

岑璋年轻时迷恋悲剧艺术,看了不少没头没尾的悲剧电影。现在三十了虽说稳重许多,但碰上韦荞的事还是会脑筋短路,自动往悲剧艺术那方面展开华丽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