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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一起吃。他递给她筷子,有劫后余生之感:“其实,这两年,我一直对你放心不下,生怕你忘了当日我对你讲的后半句。”

当日,何劲升对她建议“退出道森,和岑璋离婚”,后面还跟着一句话:非逃避也,乃重新出发也。

他把话说得相当文绉绉,是怕韦荞反感:你又建议我离婚,又建议我以后回来,好坏都让你说了,什么江湖医生就这点本事?

上天帮他,韦荞听懂了。

——离婚不是终点,只是一种疗愈手段,和吃药、打针并无二别;等她痊愈,回来也可以,离开也可以,到那时,才是她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

这就是何医生为深陷抑郁困扰的韦荞开出的猛药良方。

“何医生,我一直记得你说的那些话。”

“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都记得。”

“那么,你今天来找我,恐怕是为后半句?”

“什么都瞒不过你。”

“人之常情。重大抉择,往往后半句更难。”

“是,我以为我已足够想清楚,但我高估自己,有些困扰并未消失。”

何劲升听懂了:“你是指岑璋?”

韦荞犹豫着,没有回答。

她心里明白,就是岑璋。

那晚,岑璋很疯,他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墙边,无论如何不肯放。韦荞不欲与他深夜纠缠,急欲抽身,反而遭他禁锢。韦荞知道她可以反抗,可是她没有。或许她有,但那点不够坚定的反抗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彻底挑起岑璋的征服欲。她鬼使神差,低声问他,这两年有没有过别的女人。岑璋声音全哑了,说,没有,全靠自己。他那句“全靠自己”很能愉悦人,寡淡如韦荞都听得隐隐有笑意。

拉扯之间,岑璋想要得寸进尺,韦荞打了他一巴掌。不似前几日那重重的一下,那一晚的韦荞打得很轻,手掌轻轻拂过他的脸,好似一对恩爱夫妻,将男女间那点似是而非做成极限拉扯。

岑璋很吃她这一套。

在岑董眼里,这才是来自妻子的顶级诱惑。

岑璋彻底性起,将人撞上墙抬手就撕了半边衣服。韦荞穿的是居家服,松松软软的,被他狠狠一扯挂在腰间。明明强势占据主导地位的人是他,还要在她耳边温言软语,攻心为上:“韦荞,我想你爱我——”

岑璋软硬兼施,韦荞招架不住。岑璋自给自足了两年,业务一点没生疏,惯会挑起她热情,和她咬耳说话:“抱我。”

韦荞犹豫迟迟,岑璋抬臀一抱,韦荞当即搂紧。岑璋顿时就笑了,完全是旧日习惯,他没忘记,她也没忘,进退张弛都是独属夫妻的私人节奏。

岑璋抵着她的唇,循循善诱:“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韦荞平铺直叙:“你想让我今晚交代在这里了。”

岑璋笑了,手里劲道越发狠。韦荞在被他撞上墙时听见他承认:“我就是。”他要用一晚缠绵,对抗被她冷落两年的滋味。

屋内汹涌之际,门口响起一阵稚嫩的敲门声:“爸爸,你和妈妈在打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