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只是问你:“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呃,因为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只有60斤?”你也不说他不解风情--毕竟看起来挺难的,你们之前还剑拔弩张,你很小声的告诉他:“我刚才吃空了便利店仓库。”

“我听说,”五条悟也低声回复道,“山神也会在沉眠后要求民众交纳供奉,才能平息怒火。是不是很有既视感?”

“咒术师过劳死前的幻象。”你裹着被子远离了他,却被一把握住脖颈。

“你的脖子很细。”五条悟把你拉到离他更近的地方,现在,你们呼吸交缠。

“你要把它掐断吗?”

“不。”他这么说。

你的手贴合他的手背,你摸到了五条悟的伤口。视线上移,你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他那么认真,那么沉默,你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你含住了他的唇瓣,并且准确的捕捉到他连呼吸都为这个久别之吻停顿的一瞬。

看来他挺喜欢你亲他的。

你在五条悟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微笑,歪过头,撬开他嘴唇的缝隙,加深了这个吻。

吻结束于五条悟终于推开你的时候,你抹了抹自己的嘴角,而他遮住了半张脸。他镇定但颤抖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你做什么?”

“嗯……是不是问的有点晚了。”你喘气,故意弄出一点动静,他的眼睛很亮,小猫一样瞪着你,而你不用想,知道自己这个表情一定很狡猾:“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对于会发生的事情你应当有所预料才对。你这是在--故作姿态的装清纯吗?”

五条悟的睫毛白得像霜花,纤细得像蝴蝶触角,它们随他眼睑颤动而扑腾抖动。似乎就要有雪片落在鼻梁的山峰上。

“谁准你这么说话的?”他一点也不威严。

“你。”你也学着他刚才捏你脖子那样,把手放在他双手交叉而镂空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如它看起来一样脆弱。

你是没有那么好用的术式可以让人贴过来的,但你的手指收紧,手掌心准确地贴在凸起的喉结上,你的指尖感受他不停歇的脉搏鼓动。

“什么我--”

你像握紧掌中金丝雀一样掐住他,而他没有一点动作上的反抗,你掌心喉结滚动如一颗小小的心脏:“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轻易被拉动,这么乖得就被人握住咽喉,你不应该是咒术师最强吗?”

“……”

你还问:“谁想亲你就能亲到吗?”

“铃木星--”

“你还被谁亲过?”五条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脸,你顺势用另一只手摸上他柔软的嘴唇。

“没有!!”他很大声的反驳你。你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收回了手,背在身后。

你怕他张开嘴顺便就咬你手指……

“好嘛,那你就没有,我以为你很喜欢被问这种问题呢,你动不动就会问我夏油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就是和他搅和到一起去了!”

“对啊,那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铃木星夏!”五条悟甩开你的手,把它打到枕头上,他生气地坐起来:“你不可理喻!”

“你是不是……”你看向五条悟,摇了摇头。“你是不是27岁,反而变得踌躇不定了。”说半天也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一点也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