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里时间线比较往后了,偏向两人快交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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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清晨,盛宴年是感到鼻尖有点痒才微微睁开眼。
怀里不出意外是顾远乔,昨天晚上两人又做得干柴烈火。顾远乔最后澡都是盛宴年帮忙洗的。
“?”盛宴年发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鼻子附近,他抬手没多想地扒拉开才发现那玩意儿连着顾远乔的脑袋。
“嗯...”顾远乔因为盛宴年的动作不安分地动了动,声音迷糊道,“再睡一会儿....”
“....”盛宴年有些不可置信,刚刚没仔细感受,现在才发现手里那毛茸茸的东西有温度。
“喂...”盛宴年轻轻拍了怕顾远乔的背,声线有些紧绷,“醒醒,你好像变异了。”
“....”顾远乔还没休息够,有起床气,“说什么胡话呢?”
边说边没好气地拍开盛宴年的手,一个转身背过盛宴年继续睡。
“我没开玩笑!”拉开些距离盛宴年看清楚了,是一个长长的像兔子耳朵的东西。他从床上坐起来,强硬地把顾远乔从被窝里拽出来。
“你干嘛啊?!”顾远乔不耐烦地瞪道。
“什么我干嘛?你自己摸摸?!”盛宴年一手抓一只长耳朵,一手抓起顾远乔的手,让两个东西相接触。
“什么东西...啊?”顾远乔原先还是烦躁的语气在摸到耳朵,直达自己脑袋也跟着有感觉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顾远乔不相信地又捏了捏,确认了是跟自己相连的东西。
“...不知道”原本应该很诡异或者说荒谬的事情,但配合上顾远乔被迫开机发蒙的表情,倒让盛宴年有些忍俊不禁。
盛宴年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推测道:“目前来看,应该是兔子的耳朵。”
“...兔子?”顾远乔重复了一遍,然后脑子清醒了过来立马下床拉开衣柜,把衣柜自带的全身镜拉出来。
“....”
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有些滑稽,但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脑袋两侧不知道为什么长了两只像是垂耳兔的耳朵,还是黑色的。
顾远乔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盯着镜子,眼睛眨也不眨。
也是这时在他身后的盛宴年才注意到顾远乔的后面,大概是尾椎骨腰窝的位置,也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绒球,没猜错的话是兔子的尾巴。
“....”
“....”
半晌,两个人才面面相觑。很显然这超出了认知。
不过好在两人相默无言没多久房间就响起了电话的铃声。
两人的手机都响了,一个是阮忆,另一个是时乐池。
“远乔!我一觉醒来变兔子了!”
“小年子!救救我,我好像变异了呜呜呜!”
两道不同声音却包含着相同信息内容的电话让盛宴年和顾远乔一对视,知道“变兔子”这奇怪的现象,并不是顾远乔特有的。
这个认知让两人的心稍微落回了点肚子里。
安抚完伙伴后,顾远乔又站在全身镜前仔细打量。发现自己好像除了长出兔子耳朵与尾巴外没有什么其它奇怪的地方了,还好没有长出胡须与兔牙。
盛宴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顾远乔旁边,懒散地靠在衣柜上,打量道:“不过,为什么是变兔子?你这家伙怎么看都跟兔子不搭吧?要是变狐狸我还能理解一点。”
闻言顾眼前睨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盛宴年,没好气道:“呵,你还挑上了?”
“嗯...”盛宴年玩味地扫过昨晚留在顾远乔锁骨和脖颈上的红痕,暧昧道,“但兔子天天发情这点倒是跟你挺搭的...”
“要死啊你!”顾远乔抬脚踹了一下盛宴年的小腿肚,咬牙切齿道。
“哈...”盛宴年心情颇好地笑了笑,也没躲,那不轻不重的一脚跟挠痒似的。
事已至此顾远乔也没办法了,只好认命地先去洗漱。
盛宴年看着顾远乔有些无奈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奇怪。顾远乔一米八几的大个,确实不适合“兔子”这种小巧可爱的生物。
...可看顾远乔吃瘪,他是非常乐意的~
“哼哼...”盛宴年轻哼着小调,毅然决然地要去顾远乔身边“犯贱”。
盛宴年闹了顾远乔好一会儿,终于被脾气不好的顾兔子赶出去。
他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站在门口大笑,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笑够后留下一句“去做早餐了”才离开。
为了方便,顾远乔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的,很好抱的样子。
盛宴年盯了一会儿才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招呼人吃饭。
遇到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去上班了,盛宴年也不放心顾远乔一个人呆在家里,于是很自然地多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
下午,顾远乔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端着茶杯。
盛宴年在切水果,很是和谐。
“盛宴年——开门——”顾远乔看得正精彩,就听到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于是微微偏头朝盛宴年喊道。
“你那么近干嘛不去开啊?”盛宴年无语,却还是老实地放下手头的事情去玄关开门。
门一打开是意想不到的人:“哥?”
听到盛宴年的惊呼,原本没什么坐像的顾远乔立马调整了坐姿,让自己看上去矜持与优雅。
盛宴清是和孟景行一起来的,比起孟景行,盛宴清穿得有点严实过头了,又是帽子又是大风衣的。
“哥...不会你也?”只看了一眼,盛宴年就明白了什么。
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的盛宴清在听到盛宴年的话后愣了一下:“也?”
说完他透过空隙就看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顾远乔,很明显脑袋旁边垂落着突兀的兔子耳朵。
“学长?”盛宴清眼睛都瞪大了。
“宴清。”顾远乔回应道,有些无奈。
人进屋,盛宴年关上门后盛宴清才把帽子和大衣脱掉。帽子摘下的一瞬间,头顶上的耳朵可以说是“跳”出来的,竖立在他的脑袋上。白得有些晃眼。
很明显是一只白兔。
“....”
一时之间,四个人谁都没有出声,消化着荒谬的场景。
比起顾远乔的兔子摸样,盛宴清就合适多了。
一米七的身高,不会太高大,在加上本就柔和的长相和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活脱脱像是从森林误入城市的兔子。
盛宴年本就是兄控,一个没控制住手就先抬起来,留下了珍贵影像。
“....”
于是,一下子,其余三人的目光都朝盛宴年看去。
顾远乔是无语,盛宴清是有些莫名其妙,而孟景行则是皱眉不爽。
“咳...那什么”盛宴年收起手机,当然也没打算删,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很久没给哥拍照了...”
“哈...”盛宴清失笑,抬手揉了揉比他高许多的脑袋,拿自己这个爱撒娇的弟弟没办法,“这有什么好拍的?”
“当然有!”盛宴年耳尖冒红,认真道,“哥不管怎么样都值得拍!”
“....”一旁的顾远乔听得直翻白眼。
“而,而且,哥这样子也..也很可爱...”盛宴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完了后半句。
这回轮到盛宴清有些愣住了,盛宴年很少这么直白,往往表达喜欢和在意的方式都很别扭。他几乎是本能地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的顾远乔心里有些了然。
“哈哈哈哈谢谢”盛宴清收下了盛宴年的夸赞,“不过我觉得学长这幅摸样也很可爱啊,感觉整个人都软软的。”
话一出口,其余的人又都愣住了,顾远乔拿茶杯的手都差点不稳。而孟景行则是很快就不动声色地去观察顾远乔。
“....”盛宴年反应过来后撇了撇嘴,随后嘟囔道,“算了吧,这家伙跟“可爱”一点都不沾边,也就“黑”搭一点,黑心的家伙...”
本就不是很吵闹的客厅,这句随口抱怨似的话清晰可闻。
顾远乔没反驳,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盛宴年的背影,随后就继续喝茶,仿佛没听到。
而盛宴清看着盛宴年逐渐变红的脸,笑了笑,看破不说破。
午饭过后孟景行就拉着盛宴清走了,他怕在逗留一会儿,以盛宴年那个粘人劲会把盛宴清留下来过夜。
两人一走,顾远乔也坐不住了,从沙发起来对盛宴道:“我去书房工作了。”
“哦...”盛宴年看着面无表情的顾远乔心头闪过一丝念头,怎么感觉...顾远乔生气了?
但自己好像也没惹他吧?
就这样原本一早说是放松的时间,顾远乔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工作。
明显感受到低气压的盛宴年也不敢随意招惹,跟鹌鹑一样坐在不远处时不时看一眼顾远乔,然后在心里琢磨到底哪里做错了。
结果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
晚上,顾远乔本来是打算一个人睡觉的,但架不住盛宴年厚脸皮的死缠烂打。也只能说“一起睡”这个事情有一就有二。
顾远乔背对着盛宴年侧躺在床上,盛宴年试探性地从后面抱住顾远乔,发现人没抗拒才收紧了力气,心安理得地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远乔的呼吸都逐渐平稳了,盛宴年还是没忍住开口
“喂,你怎么了啊?”
带这些压低的声音落在顾远乔的耳边,有些痒。
“没事啊。”顾远乔闭着眼,淡淡道。
“....”盛宴年撇了撇嘴,心里补充了一句“才怪”。
“你到底怎么了?”盛宴年又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顾远乔被问得有些窝火,但还是克制道,“我都说了没事。”
“可...”盛宴年还想说些什么,但刚发出第一个音节就被顾远乔打断了。
“你再不睡觉就给我滚下去。”
“....”这回怒意很明显了,盛宴年有些闷闷道,“哦...晚安。”
“哼。”回应他的是顾远乔听不出具体情绪地轻哼,但绝对不是什么正面情绪。
“....”连‘晚安’都不跟他说了,盛宴年有些委屈,但也有眼力见地不去火上浇油。只是一味地抱紧顾远乔,头往下埋进顾远乔的脖颈里,闻着对方的气味。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
顾远乔带这些火气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热醒了。
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以至于不用一睁眼还要恍惚半天。
刚开始顾远乔还以为是盛宴年抱他太紧导致地全身发热,可渐渐地发现有些不对劲。那股火好像是从自己体内开始烧,让他呼出的气都有些燥热。脑子也乱得很,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莫名其妙就开始逐渐一根根断裂。
“哈...”顾远乔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感觉总感觉有点熟悉...
身后盛宴年的胸膛紧贴着他,不属于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一时半会儿分不清自己是变得更焦躁还是得到了安抚。抱着自己腰上的手也变得难以忽视起来。
盛宴年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与脖颈处,让他身体止不住地起鸡皮疙瘩与发软。
“嗯...”顾远乔受不了了,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烧死了。
他手往下把自己的裤子以及内裤往下拉,随后往后一点去扯下盛宴年的裤子。他让自己的臀紧贴身后还未勃起的性器,缓慢扭动摩擦着。
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撸动着,另一手抓起盛宴年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伸进睡衣里,去抚弄自己的乳尖。
“啊...哈...”顾远乔小声喘息着,尽量不去吵醒身后的人。
他一变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一变还有余力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自己和盛宴年的性器都弄硬了,才得出一个算是合理的解释——发情期。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他发现自己的后面好像在吐水。每一次后穴的收缩,就感觉有液体冒出来。他松开原本握住性器的手往后摸,发现确实有东西流出来,还打湿了盛宴年的内裤。
许是欲望占了上风,顾远乔接受度良好,甚至觉得还不用那么麻烦扩张了。于是他手轻轻一勾,让盛宴年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用自己湿热的穴口去蹭。
“哈...”滚烫的性器碰到穴口的一瞬间,抓着盛宴年玩弄自己乳尖的手稍加用力。
顾远乔微微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以防呻吟泄出。
他缓慢地磨着,因为没有扩张过,龟头只能浅浅进入一点。顾远乔实在没忍住,动得用力了些。
“嗯...”被子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在房间内渐渐变得大声,但他无暇管那么多了。他甚至希望盛宴年能直接醒过来,然后操死他。
动静着实不算小,再加上身体的变化,只要不是昏死过去的人,估计很难不会醒过来。
总之盛宴年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花了几秒钟分析现在是什么一情况。
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硬挺,然后被焦急地蹭着;睡着前搭在顾远乔腰上的手此时不知道在哪里,只是指腹下有一颗硬挺挺的小东西;而原本安分抱在怀里的人此时脸在枕头里,露出光洁大片的后脖颈,还有沉闷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
“....”
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后,盛宴年呼吸一滞,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冲去,没有多犹豫停留在顾远乔乳头前的手就用力地掐住了乳根。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令顾远乔身体一紧,停止了动作。
盛宴年缓缓松开,安抚性地又揉了揉,随后手往下揽住顾远乔的腰往自己这边拉,让人的脸别一直闷在枕头里。
“顾总...”盛宴年下巴抵在顾远乔的肩膀上,轻轻吻着不安分跳动的脉搏,声音里染上了情欲,“对睡着的人做什么呢?嗯?”
“啊哈....”顾远乔身体发抖,手紧紧抓着盛宴年抱在自己腰间上的手臂。
“真跟兔子一样发情了吗?”盛宴年含住顾远乔的耳垂,轻轻咬道。
被戳破后顾远乔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又开始扭腰去蹭,似是催促。
“嗯...”顾远乔后面太湿热了,盛宴年也被烫得一个激灵,“这么迫不及待?”
盛宴年一边说,一边手往下,在接触到顾远乔穴口的时候不出意外被打湿了。
“....”盛宴年愣了一下,随后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怎么还会流水了?跟女人一样...”
“嗯...!”顾远乔被说得一个激灵,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盛宴年只感觉水又多了些。
“宴年...哈...”顾远乔难耐得动了动,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嗯?怎么了?”盛宴年缓缓探入一根手指,紧致的壁肉争先恐后地缠住,也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顾远乔的敏感点。
“啊哈...!”按下去的瞬间,顾远乔发出甜腻的呻吟。
根本不用扩张,手指很快又插入了一根。盛宴年一边吻着顾远乔的脖颈,一边手缓缓抽插着。每次都按上那凸起的一点,抽出去的时候都带出些许肠液。
“啊...哈...宴年嗯....”
“嗯?怎么了?”
“够嗯...够了哈...直接进去啊...”身体比想象中要来得饥渴,手指没弄几下,身体深处就像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再扩张一会儿...”盛宴年知道顾远乔难受,但他就是不立马答应,反而手还恶劣地在敏感点上轻柔。
“啊嗯!”顾远乔被激得脖子往后仰,眼泪都逼出来了,“不要了嗯...我不要这个哈...”
“能你要什么?”盛宴年温柔道,两根手指呈剪刀状,把狭窄的甬道缓缓撑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哈嗯...!要嗯...要你下面哈...快点插进来嗯...我受不了呜嗯...”
“...好。”盛宴年拔出手指,换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依旧不着急进去,磨蹭够了,让顾远乔又发出些许呜咽才满意地挺进去。
“啊...哈嗯....”性器慢慢挤开里面的肠肉,经过前列腺的时候故意顶了一下,惹得顾远乔身体一紧。盛宴年进去的很慢,像是要仔细感受顾远乔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与收缩,最后整根没入,抵达深处。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顾远乔发出舒服的一声喟叹。
“顾远乔嗯...”盛宴年也舒服地抱紧顾远乔的身体,一只手握住顾远乔的性器,“你里面真舒服...好湿啊...”
“嗯...!”跟平常不一样的身体状况让顾远乔仅存的理智有些烧得慌,“闭嘴哈...”
“为什么?”说着盛宴年后退了一点,用力往前顶,“顾总不就是喜欢听我说这些吗?”
“哈啊!”
“况且,这又不是我凭空捏造的...”
“嗯!哈...!”
盛宴年顶弄着顾远乔的敏感点,想到什么:“早上我说你像兔子一样天天发情,说错了吗?”
“啊...嗯!”提到这个,顾远乔有些混沌的脑袋像是提取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清醒了些,“才啊哈...才不是嗯!”
“嗯?”盛宴年没想到顾远乔这时候会嘴硬,惩罚性地顶弄了一下,“哪里不是?没有发情的话刚刚你是在做什么?”
“嗯啊!哈!”顾远乔用仅存的力气扭头,眼眶里早已因为欲望充满了水雾,此时毫无威慑力地瞪着盛宴年,“我才不像兔子!”
“....”这幅摸样实在可爱,盛宴年强压住自己的嘴角,又把顾远乔抱得更紧了,手指轻轻在顾远乔性器顶端打转,逗弄道,“哪里不像?你有兔子耳朵,还有兔子尾巴,甚至...跟个兔子一样发情了。你告诉我,你哪里不像兔子?”
见盛宴年眼里带笑的摸样,顾远乔感觉心头憋着一股火,语气也变硬了些:“我这个黑心的家伙才没有兔子那么可爱!”
“....”
盛宴年动作一顿,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白天顾远乔为什么情绪不佳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吃醋了吗?
他还是没忍住,头低下,额头抵在顾远乔的肩膀上低低笑着。
“....”顾远乔被笑得有些面热,更加气急败坏了,“你笑屁啊!”
“...哈哈哈...”盛宴年笑出声,随后微微抬头,鼻尖蹭着顾远乔的鼻尖,看着对方眼底的不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半晌才开口。
“抱歉...我不应该说你不可爱...”
“....”顾远乔身体一僵,头微微撇开,“我又没生气,反正你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盛宴年见顾远乔这份摸样只觉得心软得能滴出水来,他往前亲了亲顾远乔的唇,安抚道
“不,是我口是心非...”
“你很可爱顾远乔...可爱到我一看到你就想像现在这样,把你吃干抹净,拆之入腹...”
“....”过于直白和坦诚的话让顾远乔忘了呼吸,直到嘴唇被盛宴年的牙齿磨了磨才回过神。身体里的火烧得比刚才还旺,他看着盛宴年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才不可爱...”末了,顾远乔头往后退了一点,干巴巴否认道。
“不...”盛宴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追上去,重新含住顾远乔的唇瓣,“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兔子...”
“唔...!”带着调笑的话,让顾远乔分不清盛宴年到底是调侃还是认真。但盛宴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就已经撬开牙关与他深吻着。
同时,下面又重新开始动起来。
“嗯!唔...哈嗯...!”盛宴年难缠极了,手按住顾远乔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开。直到把人吻得有些窒息了才放开。
“哈...哈...”顾远乔喘着粗气,思绪重新飘散开。
“顾远乔嗯...”盛宴年吻了吻顾远乔兔耳朵与脑袋相连的地方,轻轻咬住耳根。
“啊嗯!耳朵嗯...!不行哈...”
“顾远乔...”盛宴年不放反而还用犬齿磨了一下,含糊不清道,“早上看到你这样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操了...兔子...多可爱啊...”
“不管是生气瞪我,还是发情了用后面缠着我,都可爱死了...”
盛宴年用力顶撞着,欲盖弥彰的面纱被扯起后只剩下原始,让人心惊的欲望。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把你关起来?就只有我能看到你...每天晚上都喂你吃‘胡萝卜’”盛宴年一个深顶,让顾远乔发出一声呜咽,“让你只能想着我!”
“嗯——啊哈!等嗯!”顾远乔手死死抓着床单,身体因为盛宴年的话失控地收缩着。
“等?为什么要等?!”盛宴年往后退,只剩下头卡在穴口处后再次用力贯穿,“我得把我的小兔子喂饱才行啊...!”
“咦嗯——!啊!”
“哈...真紧...”盛宴年在顾远乔深处停下,手抚摸着顾远乔的腹部,头重新往下,含住耳垂,“放松点...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哈...哈啊....”顾远乔尝试地去放松自己的身体。
“乖...”盛宴年安抚性地亲了亲顾远乔的额头,“你说,我明天买一套兔女郎的衣服送给你怎么样?你一定很合适...”
“啊哈...变...态嗯...!”顾远乔听闻,吃力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两个字。
“那也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盛宴年咬上顾远乔的肩头,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痕,“你得对我负责....”
说完盛宴年用舌尖舔了舔那道牙印。
“顾远乔...你得对我负责...”盛宴年有些偏执道。
“啊...哈嗯...!”顾远乔被逼得身体狂颤,心也跟着一起。
盛宴年也没想过要从顾远乔口中听到一个答案,可对方什么都不说的态度还是让他感到憋屈。
使自己变得陌生甚至恐怖的始作俑者,一副沉沦欲望的样子。他胸口难受,他想逼问顾远乔,自己对他产生意义了吗?还是只是排解欲望的工具?
可他问不出口,只能发狠地抽送,想在顾远乔身体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任由那呼之欲出的情感,盖上“欲望”的厚纱,宣泄着。
“咳啊——哈!慢嗯!等啊...!”顾远乔身体紧绷,体内的性器一直往深处顶,仿佛要把他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