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出完任务回来途中瞥了飒真苍一眼,突然停下道「跟上」,然後脚步略微急促的走向安全屋
「琴?」飒真苍察觉到琴酒的状态有异,立刻跟上
到达安全屋
琴酒走向沙发大马金刀的坐下,哑声道「过来跪下」
飒真苍乖乖的走过去跪下,看见了琴酒鼓起来的裤子,飒真苍眨眨眼,了然的用嘴拉下裤头的拉炼,巨大的性器弹出来,飒真苍先尝试含进去,但似乎太大了只能含到一半,琴酒的性器狰狞又苍白,很乾净,几乎没有什麽异味
琴酒在这种事上没有什麽耐心,尤其是在中了药的情况下,琴酒伸手按住了飒真苍的後脑,露出了一个飒真苍过分熟悉的笑容,飒真苍顿感不妙,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琴酒强制深喉,飒真苍一时呼吸困难,双手用力推阻琴酒,但对兴致上来的琴酒没有什麽效,飒真苍只好尽力让琴酒快些射出
「唔唔唔!」
「吞下去」琴酒强硬的压住飒真苍,不让他退开
飒真苍疯狂咳嗽但又不让自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只能狼狈的唔着嘴,在飒真苍咳嗽期间,琴酒走到酒柜拿了一瓶琴酒,在飒真苍面前蹲下来,扣住飒真苍的下颚,命令道
「张嘴」
琴酒满意的看见飒真苍嘴巴里没有遗留的精液,尔後把酒瓶怼到飒真苍嘴前,强硬的灌下去,灌了半瓶多後,琴酒站起身,飒真苍依照着本能扒上琴酒,琴酒挑了挑眉,就这样抱着飒真苍去卧室了
到了卧室琴酒饶有兴致的慢慢脱下飒真苍的衣服,难得没有用撕的,飒真苍一直想要去亲琴酒,但琴酒只是随意的用舌头挑逗飒真苍,没有认真和飒真苍接吻
琴酒还好心的帮飒真苍开阔一下後穴,然後掐着飒真苍的腰让他以乘骑的姿势往下坐,琴酒看飒真苍泛红的眼尾,愉悦的勾了勾唇,用力一按,飒真苍整个人抽搐了一下,酒都醒了大半,哭喘的想要拔出去,但琴酒的手死死卡着飒真苍的腰,并心情颇好的想
斯皮亚图斯只有这时候会恐惧,意外的对快感不能承受呢…
「啊啊啊等呃呃!」
琴酒又掐着飒真苍的腰往上提又放手,太过激烈反而让飒真苍射不出来,达到乾性高潮
琴酒翻身压在飒真苍後面继续肏,而飒真苍要不是琴酒提着他的腰,飒真苍可能直接瘫软在床上,琴酒感觉飒真苍後面突然搅紧了一下,琴酒立马恶劣的用手堵住飒真苍的马眼,飒真苍立马几乎疯狂的挣扎,双眼翻白,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琴酒在飒真苍耳边轻声细语道
「自己堵住」
飒真苍颤抖的用力把自己释放的出口堵住,灰雾蓝的眸子溢满泪水,琴酒不满看不见飒真苍的表情,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飒真苍转过来,飒真苍全身在颤抖,嘴巴因为灭顶的快感,大张着嘴,唾液沿着脸颊沾到床单上,嫣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琴酒最後加快抽插了几下,抵着飒真苍的结肠口射出滚烫的精液,飒真苍被烫的身体跳了一下
「啊啊啊啊!」
飒真苍手脱力的落下,但已经憋成紫色的性器,什麽都射不出来,琴酒笑了一声,在飒真苍耳边说了一句
「射吧」
飒真苍的性器可怜的一滴一滴的流出精液,飒真苍又抖了一下,居然失禁了,并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