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妄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会牵手,一会勾肩搭背,直接想整个人黏在周妄身上。
他念叨着要和周妄去吃那家面馆,周妄干脆把某团某评摆他面前,问他这十天都想吃什么。从火锅到烤肉沈驰点了个遍。
看他食欲很好,周妄就非常放心。
“你这。什么时候弄的。”沈驰注意到周妄左耳垂多了个耳洞。
“哦,季升朋友的店,有次去,想打个耳洞玩玩。”周妄用手摸了下,沈驰不提他几乎都忘了这事。
沈驰只是轻声“嗯”了下,周妄就连忙补了句:“因为想和你说的事太多了,不重要的就还没来及说。”
如果是在几年前,周妄不会对任何人费口舌去解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沈驰不一样,他占有欲很强但不自知,不说其实他也不会提,但是周妄不想他乱想。
就像之前吃饭时候身边坐了个女生,看着汤匙的反光也能看出来,就像陈筠和他一起从医院下班,来接周妄的沈驰脸色总是臭的。
其实更早的时候。
比如那天下雨,沈驰偶遇了从私人影院跑出来的周妄,以及停留在他没提好裤子的视线。
他都知道。吃醋也闷闷地吃,沈驰很少对周妄说你不要去爱别人这种话,也不会说你这辈子只会有我。
他从不说,这种承诺和保证只会是感情的枷锁。
但他其实又偏偏在意。
在爱人面前,他像是难猜心思又难哄的孩子,但又用懂事的外表蒙骗了所有大人。
周妄知道,周妄明白,能多说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他想爱沈驰的方式就是这样。
两人玩到很晚才回家,坐在沙发上,裹着同一床薄薄的小毯子,冷气开到最低。
周妄看他在随便一家精品店买了耳钉,店是偶然路过的,但是耳钉是沈驰挑了很久的。
“给我看看。”沈驰拉过他的手,让他侧过脸。
周妄就把左耳露出来,最近没怎么剃发,发丝有些长,乖顺地垂着,却并不显凌乱。如果有皮筋的话,沈驰可能会给他扎个小揪揪。
沈驰摸着那小小的耳洞,“疼吗。”
“还好其实,也没有发炎。”周妄回答他。
“他们说这种小洞会臭。”沈驰说。
周妄眉头轻挑,“反正我不是。我没有。”
“我闻闻。”
“你有毛病吧。”
“闻闻嘛。”
“嗯。”
鼻尖接触到周妄耳垂不到一秒就蹭开过了,接着湿润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耳垂,沈驰轻轻含着。
当时打左耳的时候,季升和他朋友怂恿周妄,激将说他肯定发疼,周妄为了证明自己,选择了比较敏感的左耳。
沈驰也是知道他耳朵和脖颈那一处敏感的。
沈驰肯定知道。
他闷闷地含着,喉咙还要溢出那种沉重喘气间的哼声,啧啧水声放大在周妄的耳边,吻得缱绻。
“沈驰。”周妄受不住的时候就会喊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