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支名不见经传的队伍牢牢压制住。
理石平介第一次感受到失败的临近。
原来全国大赛并不是只有胜利这一个选项。即使是稻荷崎,也有可能成为输家。
他第一次察觉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般好,现在还能回想起这些天里那些对手们在比赛结束后的混杂着遗憾,懊悔与眼泪的表情,和他们黯然离去的身影。
他们在打完这场比赛后,是否也会是这样呢?
理石平介脸上满是惨淡的愁云。
喂,这家伙的性格原来是这样的吗?大耳练瞪大双眼看着在情绪上走向另一个极端的后辈,这家伙未免消沉得太快了吧。
习惯了后辈们的飞扬跋扈,大耳练发现自己已经变得不会处理理石平介这种情况。毕竟比起安慰他人,他更多的
还是和大家一起叫那两个家伙,尤其是宫侑不要太过张扬。
大耳练不由将目光投向赖以信任的伙伴,即使在开局比分落后的情况下,北信介仍然保持着平常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依旧在挨个点名,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刚才存在的问题,话语冷漠又不近人情。丝毫没有考虑他人能否承受。
大耳练看着这幅熟悉的场面,以及一成不变的某人,浮动和焦躁的心变得平缓,安定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后辈的肩膀:“别担心,比赛才刚开始。我们还有王牌呢。”
王牌?
理石平介看向尾白阿兰,刚从赛场上下来的前辈目光坚定,肌肉隆起,就像是热身完毕等待着狩猎的雄狮。
单论体格的话,他们的王牌可是要比对面的王牌强上太多。
理石平介将尾白阿兰和岩泉一放在一起比较,前者在体格上的优势令他拾起些许信心,表情由阴转晴:“是啊,尾巴前辈还没有完全发挥实力呢!”
阿兰?大耳练看向自己的同级生,不可否认,刚才那短暂而又快速的比赛并没有给阿兰太多发挥的空间。但他想说的王牌可并不是这个家伙。
不过大耳练没有反驳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后辈的话,只是用眼神注视着他们的队长,既忐忑,又期待。
宫侑的目光也是同样如此,他紧绷着脸,等待着队长对他的批评。
“为什么要打跳发。”北信介问。
可他的语气平淡到令人分不清这是疑问还是不赞成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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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侑咽了咽唾沫,望向前辈毫无波澜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场馆的冷气开得太足,他感到自己行走在冰面上,迎面来的风雪掩盖了他那些有关战术,战略的苍白辩解。
真实的想法破开冰面而出。
“我想和那家伙在跳发上一决高下。”
仅此而已。
北信介听完宫侑的答复后神色不变,平淡的话语就像是不容拒绝的要求:“下次把分拿回来”。
“是!”宫侑答道。
紧张的情绪被这句普通的话缓解,想要拿下分数的信念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