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赛跟对面交手的时候,他们那宛如铁壁的拦网常常令他感到头痛万分。
“我只是在陈述一种可能性。”北信介如此说道,他看向对面的王牌,他没有见过他比赛时的样子,但他在对方的身上微妙地感受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
比起鸥台,他对这支队伍更感兴趣。不过他个人的意愿无法影响比赛的走势,他们稻荷崎也有可能在准决赛上遇到对方之前,就被别的队伍淘汰。
刚在第一次参加的全国大赛中拿下第一场胜利的青叶城西并不像在春高拿到第三名的稻荷崎那般目光长远。比起分析自己在准决赛时可能遇到的对手,如何才能赢下第二天的比赛对他们而言更为重要。
他们可不想仅仅在第二天就打道回府。
至于目标,过去的目标已经实现,他们已经站在这片场地上,至于未来,他们并不奢望在第一次参加全国大赛就拿下冠军这种奇迹,但有一点,他们绝对不想输给白鸟泽,在去年拿到全国八强的白鸟泽。
“五色,你在看什么?”从五色工背后突然窜出来的天童觉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轻飘飘地问。
空无一人的社团活动室突然冒出另一个人的声音本就十分诡异,再加上肩膀上突然传来的压迫感,五色工被吓了一大跳,他面色惨白地发出尖叫:“咿呀——!有鬼啊!!!”
他手中的平板也因此摔了出去。
“是我啦。”
天童觉眼疾手快地将它接住,避免它迎来四分五裂的结局,拍了拍后辈的肩后,打开了活动室的灯。
“天童前辈!”被吓出眼泪的五色工即使是语气中满是控诉的情绪也没有忘记用上尊称。
“抱歉抱歉。”天童觉有些心虚地道歉,他对自己不小心吓到后辈这件事感到抱歉,但接下来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提升五色工的胆量,太过胆小可是不行的啊。
“所以你在看什么?”天童觉将黑掉的平板递给他的主人,自觉地拖过椅子坐在他的旁边。
“我在看青叶城西他们今天的比赛。”五色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即使是暑假,白鸟泽的训练量也不少,今天虽然是全国大赛的开幕,鹫匠教练抽出时间让他们观摩比赛,但也只是看了井闼山的那一场,并没有关注他们的老对手,青叶城西的比赛。
于是在社团活动结束后,五色工自觉地找出青叶城西今天比赛的录像来观看。在预选赛上的失败令他对这支队伍格外在意,他绝对要在下一次的对决中赢过对方。
天童觉看向认真的后辈,对他来讲,输给青叶城西的那场比赛,是他高中生涯的第一场失败吧。
吓出眼泪的后辈眼神中并没有对失败的悔恨,而是昂扬的战意。
看来他们在预选赛上的失败也并不全然是一件坏事,起码激发了这个孩子的不甘和好胜心。
心情莫名愉悦起来的天童觉开始在五色工观看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进行输出,在青叶城西输球的时候进行全方位的嘲笑,尤其是当松川一静没能拦下对面的进攻的时候。
五色工似乎窥见了他们副攻手恩怨的一角。但更多的是觉得这样的天童前辈太过吵闹,他快要招架不住。他现在宁愿面对白布前辈的冷嘲热讽。
有谁能来救救他吗?
像是听见了他的祈祷,他们的队长,牛岛若利出现在门口,问:“快到就寝时间了,你们在干什么?”
他看向自己逗留在外,没有回宿舍的室友。
“若利~要来看青叶城西他们的比赛吗?”天童觉换了一个目标。
五色工长松了一口气,他突然领悟到什么叫做劫后余生。但当牛岛前辈和天童前辈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旁时,身下的椅子上仿佛长出一排刺,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但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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